“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?母亲为兄长的婚事操碎了心,也委托姨妈和舅母那边,寻了许多人家,但都没有一个好结果。我兄长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,人家稍微打听一下便能知晓,也幸亏这一年来兄长成日里呆在大观楼,性子改了许多,这夏家现在也是家里没有撑得起门面的人,所以才会答应这桩婚事,两家都算是知根知底,所以也就定了下来,而且夏家女儿据说姿容出色,性子也有些男儿气概,我倒是觉得挺合哥哥的性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