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,这一番来,小弟也是忐忑。”李建兴捋了一把颌下胡须,颇有感触,“要说大人待我们不薄,咱们刑房的人最苦最累,三教九流,什么人都得打交道,但这么多年,二兄担任刑房司吏十多年也没见那位太尊念及过,难道咱们刑房的人就真的比户房、礼房的人差一截不成?也就是在大人担任府丞之后才能高看咱们刑房的人一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