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恪摆出这副姿态,倒是让冯紫英一怔,整理了一下思绪,这才缓缓道:“别的地方我不好深说,毕竟我没呆过,但是永平府和顺天府我是呆过的,也有一定发言权,而且我也和君豫兄交流过几次,应该说他在永平府這一年裡,感觉和我差不多,我们不能入鲍鱼之肆,久而不闻其臭,起码在永平府和顺天府,情況不容乐观,而且我也相信,只怕整个北直隶乃至北地都相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