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郎,你也知道我大伯他们这半年来过的是啥营生,稀粥都喝不上了,这税监天天守在码头上,过往的船要么深更半夜来偷摸着下货,但这还是经常被逮住,那就是得活剐一层皮,可要纳税要交杂税,就别想生活了,这没人来,编织匠户们咋过?”